“程奕鸣,她会伤害我爸吗?”
这种时候,她也没法说自己打车过去,只能再次坐上程奕鸣的车。
接下来的话,严妍没有再听。
严妍闭上酸涩的双眼,是,她承认自己忘不了他,但那些伤痛那些疤痕,要靠什么来抹平?
她还会想到要吃冰淇淋,还转到这间房子里来……
“请问程朵朵的家长在吗?”严妍问。
“这么多理由,留给说给法官听吧。”严妍已经看到白唐警官带人赶过来了。
他睡得比她还沉,只是揽在她肩头的手,一直都没放下。
“我就说你别胡思乱想,”程木樱挽起她的胳膊,“走,找他去,问问他刚才去了哪里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?”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,他是程奕鸣的父亲,五十几岁,状态很好,丝毫不见老态。
“不用跟我说。”程奕鸣半躺在睡塌上,懒洋洋的说道。
第二天一早,两辆车迎着朝阳往目的地出发。
“严老师!”这时,一个人影来到她面前。
不管怎么样,她没有再为他心动不是吗。
白雨不以为然的轻哼,眼角却涌出泪光,“你以为我想见你吗?你没当过妈妈,你永远不懂一个母亲的心!”
以前严爸总是这个点回来,所以她在等着严爸。